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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學長」這名稱對女孩子來說就是有某種莫名吸引力,如果把同屆男同學比喻成一般咖啡的話,學長就好比多了一味牛奶的拿鐵咖啡。

 

不過學長到底比男同學多了哪一味我也說不上來,總之絕不是入學較早、年紀較大的緣故,真要如此大家都去暗戀德高望重的教授不就好了。

 

遙想當年在大一的迎新晚會上,允翰學長一曲接著一曲的精湛口琴表演,令我們這些台下的小學妹們聽得如癡如醉。

 

在這所學校裡,男女生比例雖然還算平均,但一入學時,學姊就昭告我們這群滿懷幻想、不諳世事的小女生們一個殘酷的事實:「本校男生高的不帥、帥的不高,不高不帥的滿地爬。」

 

所以當身高180公分、外型酷似「雙眼皮版Rain」的完美特例--詹允翰現身時,你可以想像一群女孩齊摀著臉的壯觀場面。

 

至於為什麼要摀著臉呢?害羞嗎?不是,感動嗎?也不是……擦口水?你猜對了!而我也是在那時下定決心要加入口琴社的。

 

俗話說:「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。」為了買支上等的口琴,我還因此啃了好幾個禮拜的白土司,歷盡千辛萬苦,終於如願成為口琴社的一份子。

 

然而鍾澄並未參與過任何社團,她之所以會結識允翰學長,是導因於上學期的社團成果發表會。

 

那天在即將上台的前一刻,我驚覺自己竟忘了帶口琴,可是親自往返家裡所耗費的時間鐵定會來不及,於是我撥了求救電話給鍾澄,也幸虧她那天夠正常,癱在家裡沒來上課。

 

事後想想,有件事實在很奇怪,至今依舊無解。

 

我記得前一晩將口琴擦拭保養過後,明明放進了包包裡呀,鍾澄卻說我把它忘在抽屜裡了?

 

總之,鍾澄在千鈞一髮之際替我送來了口琴,但我卻沒見著她,口琴是透過社長,也就是允翰學長,間接轉交到我手上的。

 

在那之後,社員間私下流傳著社長和某個女生走得很近的消息,這讓我和其他小學妹們既難過又氣憤,究竟是誰「好大膽」,膽敢搶走我們的白馬王子?!

 

週六,一個天氣霹靂好的週六,答案揭曉了,沒錯,兇手又是我那位好室友。

 

「好嘛!招就招!我今天會出門,是跟學長先前就約好的啊。」

 

我大吼,「他約妳?!」

 

「誰約誰有差別嗎……」

 

「妳這次真是保密到家了!把我蒙在鼓裡這麼久!那個每晚跟妳通電話的籃球隊隊長呢?沒新鮮感了?!」

 

「那個空有肌肉的草包我早就不接他電話啦!妳別老這麼說我嘛,我無非是想多交點異性朋友,多方比較才知哪個最好。」

 

「所以這回妳找上了允翰學長?!我最愛慕的社團學長?!」

 

「老是聽妳這樣完美地形容他,我心裡也會癢癢的呀!」

 

「鍾澄妳--真是太可惡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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